换了用了许多年的AWS,没有使用wordpress的插件,而是手动陆陆续续的把就文章搬了过来。
Month: December 2020
无题
这些年是经历了什么,才能有这么一颗大心脏。
自认为活到现在做的事情都问心无愧,又从何而来的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
那就悟它一个住因, 住果, 住念, 住心, 如是生灭, 不得涅磐。
终究是不够强大,又容易想太多,心情才会那么容易被影响吧。
有人发的东西让心情差到极限,我并不想点赞。买了包烟。打完吃鸡,是四月十三日的凌晨1点04,坐在阳台,随便写点东西打发下这睡不着的时间。
新历2020年2月7日,农历正月十四,小镇里下着不大不小雨,空气冷冷的。国内的疫情还没有稳定的趋势,前天和母亲视频,半个月没出门,从不贪睡的她居然还没醒。大部分小区封了,老姐拍的晚上七点半的鼓西路空空荡荡。
今天早上盒子的一条短短的ins,又把心里那个已经很虚弱的声音放大了开来。
你去了南京,从此再没有人和我说话
我是在大山滑雪的夜里,无意中翻开网易邮箱,才看到了你的邮件。你问我现在在哪里,我在地球的另一边,说了你也不懂。很抱歉拖了一些日子,原因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写点东西给你,虽然这十二年发生了很多事情,可我并不打算用流水账把它们都写出来,我也记不住。
中天一片无情月,是我平生不悔心
休假回来的第二天,时差的反应有点严重。看着电脑里的视频和照片,是一种手足无措的慌张。
正如燕子说的,常常在经历了特别好的时刻之后,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写,不知道应该怎么分享给你。只想着,若是有机会,能一起经历才是再好不过,那些撩人的瞬间,终究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剩下那些可言传的,就碎碎念来好了,能念多少是多少。也许会念上好几天,时间混乱,逻辑颠倒。
在2019年的第一个工作日,换了一个新的模板,除了不喜欢把category放在标题的上面,其他的都还不错。AWS的收费越来越高,却也懒得再将这么一点内容搬来搬去,不挪了就。
好久没有写东西了,趁着看完这部电影,写一点。现在是东岸时间4月11日的晚上11点,我在听着青丝少年,想着时间的流逝大概确实不是匀速的。不知不觉间,三十岁的2018年就要过去三分之一了。
关于“珊瑚,山呼,陕户”
铁路坝还在,修了阶梯,再也不会那么难爬了。上头用铁丝围了起来,桥的两边也被大大的广告牌挡了起来,火车经过桥上的时候,是看不见桥外了
我终究是没有找到那座楼。离开前的住址,只记得对面不远处就是汽车站,那里的包子好吃,酸菜包,肉包,豆沙包,粉条包都好。从铁路坝出发,凭感觉走一定时间后,就开始询问路边的店家,这附近以前有没有一个旧的汽车站。年轻的店家多半会告诉我,汽车站得再往前走。我知道那里有个汽车站,不过那是个新的地址,因为那里离铁路坝太远了,不是我记忆的距离。好容易碰到几个知道旧车站的,给我指了路,可惜走到那里,怎么都对不上号了。坝外的这片地,开发的太厉害,市政府似乎也挪到了这一块,赤乌大道宽的令人害怕。
关于“去”和“回去”
母亲问我,怎么突然要去江西。我说高考完就想去看看了,一直也没成行。这次难得有一点时间,想回去看看。
母亲说,不是回去,是去。母亲信教,一佛一道。我常年在外,她有点忌讳这些。我多少能理解点母亲,除了那点忌讳,江西对她而言,留下的回忆大多是辛苦的吧。外出闯荡的一对年轻夫妻,拖儿带女,睡过锯末堆,吃咸菜白饭。大夏天里拔铁钉,干小工。好不容易白手起家赚了点钱,身处异乡,也永远是在托人求情办事,挺难。
我嘴上改成了去去去,心里终究多添了那个“回”字。和母亲不一样,我生在那里,也长在那里。说是半个江西老表也毫不为过。我很少做梦,或说是能记住的梦很少。这其中的大半,都在那里,是的,那个我想回去的地方。